今日名言:
我們知道或不知道,匆促的換裝地在不同劇情的攝影棚間趕場串戲。不一樣的人生。有時或會穿錯制服,或許慢慢忘了不同故事間的時差換算。我最恐懼的一幕或是,在那鑽進鑽出,顛倒換串的某一次,走進了整個片場的最角落。在那無可回身的走道,遇見某個故人,彼此想起甚麼,黯淡地互望一眼:[不想就過了這樣的,這樣的一生。]
----駱以軍《我們》
雨水分解落葉成了養分滋潤土壤,大樹又是一年茁壯。
然後又成了落葉,又降雨,又分解,又滋潤,又茁壯了樹。
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三年過去了...
大一大二的時候,很不喜歡那樣子的生活,總覺得是多出了一些什麼,而少了很多的什麼。
漫無目的的上著滿堂到滿出來的課;少到不行的曠課(小驕傲>.^)只是為了不想等我大三大四了還得回頭來重修這些東西;回到宿舍後睡個覺,起來吃個飯,再玩個電腦,洗澡,睡覺。
偶爾跟室友打打鬧鬧,也跟其中一個朋友學起很久沒碰的吉他。
於是一年就這樣過去了。
當下的擁有感是很充實的,但是每次一轉過頭或是轉過身,又會覺得好像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颱風沒有來,今天已經是大三結束後的第二天了。
還記得上學期跟level D的團員們一起去唱歌,就當作我們的期末慶功,畢竟上學期有著太多我們紀念性的日子。
唱到早上六點,迪詒從博愛路那間KTV載我到附近的捷運站,我要搭七點多的客運回新竹。
那時候的捷運站出口外面看不到半個人的影子,一旁高至膝蓋的人行道路燈照亮著環繞著它的清晨的薄霧,遠看就像是一幅安詳的美景,會讓人忍不住以為這整個世界的每個角落在那個時候都是如此安靜著。如果你再近窺,這個時候的畫面想起來似乎是用一種很多愁善感的慢動作在播放的,或是上演著。
很男人,很簡單的說了一句掰掰,下學期再見之類的話,腦袋因為一個晚上沒睡而極度暈眩,自覺得如果還可以帶著正常的表情,用很正經的語氣講出"掰掰"或是"再見"這類的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我扛著兩袋臭重的行李踏步踩進了草地裡面,微涼的晨露。
後來在客運上,準備昏過去之前,發了一封簡訊給他們,說,這是我第一個離開高雄會覺得不捨的學期。
"....是感性使然,但並不意外,因為超人戰隊在這段時間裡總能讓生活充滿色彩,同時也不會因為彼此而停止長大,猶如那些所謂面對現實。下個學期預想會是個不一樣的生活,或許忙碌,但是不可以忘了戰鬥、忘了還有另外四號都在身邊。謝謝你們。"
當我昏過去之後沒多久電話就來了,背景音鬧哄哄的,因為實在太吵了,只聽到有個人大吼著,你等一下。
然後他們開始唱《朋友》,就是大家小時候畢業都會唱的那首。
頓時一邊很感動,一邊臉上又三條線。
大三下,我們還是辦了聯誼,還是去崗山看夜景吃雞,但是有的已經開始補習邁向技師和賺大錢之路,有的正在水深火熱的國考、研究所、專題和重修。
於是乎,三年過去了。
可是,這樣子的擁有感,終於不再是一轉過頭或是轉過身,就會覺得什麼都沒有了,的那種。
自從上一篇之後,有好多粉絲一直在FB和噗浪上跟我討要我寫的那首被老媽說唱得很難聽的歌,不過我想大家可能只是想看我被酸的樣子,真GY。
一早要趕車前,沒開嗓,應該乘上一個折減係數,常識嘛,設計強度當然要比較大。